楼望背对着他朝顾舟挑了下眉,顾舟伸了一半的手停了一瞬,最终稳稳的抓住楼望递出来的手,上了霜寒剑。
冬日的风吹起来要比其他时候冷,有时还冻得人眼鼻发痛。
楼望却没有这种烦恼。
他藏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无惧寒冷。有人为他拉了拉斗篷,挡住了补面而来的寒风。
凌虚派坐落在一处雪山里,也不能说常年积雪,但每至冬日,半座山都覆了层厚雪。
刚下了剑,就有一青年迎面走来,扬着爽朗的笑,道:“师兄不是说要去赏梅吗?怎那么快就回来了?哎,我就说凌虚道上的梅和外边的梅没什么不同,师兄若是想赏梅,也用不着跑那么远。况且一个人去多没意思啊,下回可一定要叫上我,别又一个人偷偷溜走了。”
他一股脑地讲太多话,温酒一个字都没回,只道:“随之,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