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夫人一直觉得这是事关重大,她不问清楚,心不安。
邢悦低下头,想着如今已经分了家,事情也过去一年了,这明打明算都是大房吃了亏,他们不能打掉了牙齿和血吞,二则,要是东府也有欠债,也是提个醒,还是及时还了要好,省的再弄出别的事端。
邢悦抬起头,示意许夫人让一旁伺候的人都退下。
“大嫂子,那件事情,是抄家灭族的大事,我们老爷拼了性命,变卖了大半家业,这件事才过了,本来我和老爷是不打算说出来的,这次事关琏儿的婚事,我少不得要说一二。”邢悦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低声说的一清二楚,半路还心酸的抹了几把泪,说着大房的委屈,并把如何筹集的银子告诉了许太太,最后,邢悦说道:“我们家经过这些事,哪里还能再找一个给家里招祸的媳妇进门,大嫂子,这次可得麻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