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沈酌或是旁人从来都没有生过半分情愫,昨日沈酌不肯帮我救舅舅,我还与他大吵了一架,今日才跑出朔山散心。”
云疏月压了压胸腔的反胃,继续编排着,“宋郎不知我方才见到是宋郎救了我心中有多开心,只是想着此时宋郎已是二妹相公,为了避嫌才多有别扭。”
宋祁哪里见过云疏月这般对他,三言两语之下竟浑身酥酥麻麻,反握住云疏月的双手来。
“月儿所说,当真?”
“句句属实。”
云疏月低下头不敢与宋祁对视,生怕眼中的厌恶藏不住,前功尽弃。
宋祁深情唤了一声“月儿”就要去抱云疏月,云疏月不着痕迹地躲过,走到铺好画纸的桌案前。
“宋郎,我前段时间双手受了伤,筋脉断了,如今作画也受了影响,怕是无法像以前那般精准,但我会尽力还原出大体的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