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过分、过分,她怎么能这样轻飘飘地说这种话。想要秋千的是她,不喜欢“小猫房”要从里面跑掉的是她,难道这里还不够完美吗?他都没有把猫笼纳入布置中。
飘摇的野草也在诉说他的可笑,湛渡总是嘲笑他不是养不好一只猫就是养跑一只,本来已经平息下来的手又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他的病真的越来越严重了,只是听到这种话都神经质地想要反抗。
他在忍耐,于是脸色越来越白。本就白的肤色更是透得像能反光一样,睫毛低垂着,一副破碎样。
他像个瓷瓶,在冷白月光下。
聆泠这才发现他的不对劲。唇依旧血红,肌肤却像透明,眉目仍旧是立体深邃那挂,却正因如此,更让他的脆弱明显。
湛津像个考了满分却仍旧被辱骂的小孩,把自己藏在阴影里,独自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