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像是踩在过去那个相信他的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
「你知道最恶心的是什么吗?」我低声问,弯腰捏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我。
「是你每次都用这副可怜的脸,让我以为你会改变,让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我松开手,让他的头再度摔落地面,然后捡起一旁那根早已染血的棍子。
「我是傻子吗?你说。」我低喃,手指紧握棍子,指节泛白。
下一秒,我毫不犹豫地朝他身上挥了下去。一次、两次、叁次。
棍子落下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痛苦地哀号出声,却没力气抵抗。鲜血从破裂的皮肤中渗出,染红了他原本洁白的衬衫,气味腥甜刺鼻。
我不知打了多久,只知道手臂已经酸到无法抬起,额上的汗水沿着脸颊滑落。直到他彻底没了声音,只剩下浅浅的喘息与晕厥的沉默,我才慢慢停下动作,站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