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巨响把因果吓得耳鸣,他平静地发火,她都没看清他手上的动作,装着碘伏的瓶子就在地板上甩出一片棕色的液体,瓶盖弹在地上往床底下滚。
“我说了别激我,”他甩着手上被溅到的棕色液体,面无表情,却更为恐怖,“我什么都由你了,对你还不够好吗?你非要惹我做什么?”
可因果就是讨厌他那副惺惺作态的假模假样,更是铆足了劲要和他对着干:“谁要你那点好了?我从头到尾都没要你那点好过,你自顾自地愧疚,自顾自要把我从一个深渊拉到另一个深渊,你觉得你和我妈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沉默地盯着因果忽然质问起来的脸。
她还是本能地害怕,双手交叉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但嘴上的话一刻也没停下来过:“我妈恨我,你也恨我,我妈想打我,你想操我,无非就是你还会假惺惺地给我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