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细丝消失的那刻便警惕着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捏住艾玛的嘴巴,粗糙的手指摩挲得艾玛嘴巴生疼:“咈咈咈咈咈!小娼妇,我们还有得玩呢,别着急。”
语气如情人般缠绵悱恻,粗硬的鸡巴恶狠狠在往小穴深处猛撞,没有丝毫技巧,一只手堵在艾玛的嘴里玩弄着柔暖的舌头,另一只手掐着艾玛的腰肢,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般,套在鸡巴上,肆意发泄。
脚踩不着地面的艾玛,全身似乎只有与鸡巴相连的着力点,坐在硬挺得不像话的鸡巴上,瑟瑟缩缩地夹紧了穴肉,湿漉漉的小穴讨好地舔舐吸吮着暴起青筋的大肉棒。
柔弱纤细的手臂尽力攀扶在他的身上,偶尔攥得一丝力气推搡着禁锢着自己的双臂,可这微弱的力气不过增添了点情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