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他而言,她亦是一张白纸,而他则是等待墨染的画师,若是没她配合,纵是万般才情,也无法挥笔洒墨。
“爷又拿荤话说我,我说不过你,你想做便做就是了。”她抬眸望他,眼尾红红染着媚色,却委屈巴巴。
她知今日若不遂他愿,不知又要如何罚她。
这可怜模样看得他喉咙一滚,低下头便含住那对娇粉朱唇。
又是一阵唇舌勾缠,松开时唇齿间银丝续连,好不缱绻。
美人娇颜潮红,刹时间他淫心辄起,下边那根早已铁硬一般,鼓起来了。
他抱着美人上了榻,又站起身,将人放在中间那处较宽的秋千带子上,然后分别将她的双手系上两侧的绳带。
“别,会掉的。”玉栀坐定后,身体稍一后仰,臀部就跟着凹陷下去了,这底座倒是韧劲十足,可她双腿荡在空中,脚步虚浮,没得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