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禾不知道他是想耳根清静些故而退到了远处,还是因为看见她动手,为明哲保身故意走远,或是为了别的什么而离去。
总之见她走来,他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也一个字都没有提方才的事。
陵光这个人惯来不爱说话,沈今禾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也不能直接去问,所以还是和他保持着先前的队形,一前一后地走着。
东方之际泛白,晨露熹微。
坊间本该属于破晓时分的热闹,今日却无半点迹象,街上冷冷清清,偌大的东西两市想找个热气腾腾的包子都是难事。
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只有巡城营的人在街巷间走动,还好昨夜兵戎主要集中在皇宫,甚少波及上京城的坊市及无辜百姓。
行至崇德大街,系统正飘在上空,心有余悸地复述昨夜何等何等凶险,沈今禾正待回话,余光兀地瞥见一支禁军正查封谋逆罪臣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