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言彻底装不住了,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亲他的脸,笑眯眯道:“不行吗?只允许你提分手?”
心中提起的石头骤然落下,阮知闲恶狠狠地把沈言扑倒,压着他与他接吻,在沈言的喘笑中,扒着沈言的裤腰往下拽。
沈言按住他的手,小声道:“你轻点,这裤子我还挺喜欢的。”顿了顿,又说,“而且还没到家呢。”
“等不到回家。”
即使阮知闲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被吓到了,而这股情绪急需发泄,他需要汲取沈言的体温和气息,脑袋抵着沈言的锁骨,在沈言身上磨蹭,舔咬他的耳垂。
温度很高,潮热的气钻进沈言的耳朵里,阮知闲把自己放出来,拉着沈言的手,一边深深地吻他,一边让他摸。
看着急切情动到有些狼狈的阮知闲,沈言半眯着眼睛,懒懒道:“没事,你想分就分,以后咱俩当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