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嘴唇贴到她唇角,甘冽酒液濡湿唇畔,他一点一点咬着她柔软唇瓣,咬满了他的齿印,含吮亲吻,仿佛一只饿了整整十七年的饿狼,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
他吻得很用力,蛮横凶狠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彼此纠缠。滚烫的气息交织在了一起,呼吸急促,她喘不过气,被他肆意攻占攫取。
想要摆脱,可他的手臂死死禁锢着她。
他吻得这样重,仿佛过了今日,再无来日一样。
她渐渐被他吻得头晕目眩,身子本就因为喝了酒,没有多少残余的力气,费力一挣,结果却是两人抱着齐齐倒在小船上,惊得近岸栖息的水鸟一阵子哗啦啦地飞起。
江上清风徐来,小船整个儿一晃,水波猛地动摇,朦胧的光线里天旋地转,稚陵被他压在身下,他的长发胡乱和她的发丝纠缠在了一起,悬瀑般泼出船身,垂到了江水里,宛若浓酽的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