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牧成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又有点没有反应地纠正:“不是酵母,是我。”
他甩了甩酸胀的胳膊,终于一股脑吐出倾诉欲,有点小抱怨的,跟杨乘泯从头道来:“今天没有很多来买面包的人,我在烘焙室揉了很长时间的面。”
“今天下午的时候店里跑进来一只猫,我偷偷喂了它一点面包。”
“猫能吃面包吗,我也不知道,那只猫是黑色的,我还没有见过黑色的猫。”
一路走过来,到家后,杨乘泯换鞋时,他似乎是意识到他的话说的太多了,也可能是一直等不到杨乘泯的回应,他噤下声,站立变成变得手脚不知道安放在哪里的局促。
“可以。”杨乘泯蹲下身,解开他的鞋带换鞋,“可以吃面包。”
“但我给你买些猫条,下次可以喂这个。”
杨乘泯边说,边张开手,在陈牧成脚踝的裤腿边缘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