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砚舟垂眸拨弄着袖口的袖扣,指尖摩挲金属边缘的力道极重,仿佛在碾磨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
他靠在楼梯扶手上,阴影将眉骨压得极深,眼尾上挑的弧度裹着冰碴子,“甜得发腥,像把腐坏的玫瑰硬塞到鼻尖。”
喉结突然滚动着发出轻笑,却不带半分温度。
“按来回,至少需要十五天时间......”景云小声说道。
他盯着腕表,表盘蓝光映得瞳孔发灰,语气里含着烦躁,指尖弹了弹烟灰,忽然抬眼,瞳孔在廊灯下泛着冷汞似的光,望向天台的阴影处,松开领口的银扣,露出冷白的锁骨,“江家那点小心思......”
“不过江家那老东西手里攥着中东航线的密钥,暂时还动不了他。最近他们在换新的掌权人,去查一下。”
余砚舟突然将雪茄按灭在楼梯扶手上,火星溅在景云手背上,烫出个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