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愈发不清醒,陆终愈发沉浸在对易感期的质问之中。
一想到处于易感期的她会被任何一个陌生的omega的信息素所吸引,她就觉着恶心、可悲。
她最想要的只有如同“生机”一般的存在。
房间内的枕头、床单已经被陆终完全破坏,连带着床垫也被撕出几道裂缝,破坏欲的增强令陆终心底无比悲愤。
她是清醒的,但是控制不了行为。
巴勒纳:“诺瓦昂,抑制剂明明已经送到了,为何不送进去!”
诺瓦昂手里拿着的正是刚刚才被送来的抑制剂,但他只是不慌不忙地看着关着陆终的那个房间的监控,没有任何行动。
诺瓦昂嗅到巴勒纳的类素,感知到对方对被关在密封房间的那个人类是真实的关心,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