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他们姓布坎南,不穿粉色衬衫,真的从牛津毕业。”
说这话时,她刚满三十岁,第一次回到法国,普罗旺斯,漫天灰紫,是薰衣草花季末期。她站在坎贝尔先生墓前,那天是落雨的午后,一把黑伞罩在她的头顶。
“时间过得真快。”
“艺术装饰的时代过去了,”他说,“现在是我们的时代,无论纯血麻瓜、还是新钱老钱……战争结束后再也不剩了。”
“这很好,什么都不要留下,除了夏天,”她转身离开,“我只要这夏日永恒。”
……
傲罗来到现场之前,西里斯他们已经勘察过一遍。
凯瑟琳就站在门边,看三个只比她大一岁的巫师,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对像个瘪苹果一样的坎贝尔先生见怪不怪。冰面血泊叫她没那么害怕。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注视着躺在冰里的坎贝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