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好吗?”他开口,嗓音有些低哑,不只是身体的克制,还有一种近乎歉意的情绪。
那是一种后知后觉的后怕。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差点失控,这是短短几个小时内,第二次。他再一次被她牵着走到临界,却在最后关头感到不安。
她说得没错。像他们这样年轻的心情和肉体,怎么可能真的熬得过两年多?
林棉没有再坚持,她隐隐明白他停下的原因。没有追问,顺从地把腿收回。
“我已经全部都属于你了,”她说出的话到底有些不甘心,“你不能对我这样,忽热忽冷的。”
她没有质问他的退却,只是把自己的全部交付拿出来,与那份退缩对照,在提醒他:她不是没有感觉的。
语调里的不易察觉的委屈,让林聿胸口又有些疼。他知道,她是真的把自己交出来了,从最初那一声“哥哥”起,就不再防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