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甜得发苦的奶昔猛吸一口,咕噜咕噜的声音让还在亲嘴的两个人懵懂地回过神来。
“啊……你还在啊……”徐逸岚声音哑哑地说到,菲菲一言不发地靠在他怀里,小脸涨红。
我问他能不能打包奶昔。徐逸岚叹了口气,给我点了杯新的带走。
他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要的是上面的奶油和樱桃,打包的奶昔这些都被省略了。
我和商场门口的一个流浪汉一起分了那杯奶昔。他问我这个多少钱,我跟他说三十,他抱怨说什么年代的泻药得花这么多钱。
“大部分中国人都乳糖不耐受,这玩意儿洋人吃的,水土不服,谁吃下去不拉稀?”
当天晚上我蹲在马桶上折腾的时候觉得他说得真他妈太对了。
这场经历也让我对林语骞的薄荷事件有了新的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