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快地拢好衣领,眼神冰冷地看着他:“看到了?这是我的‘报酬’。我的吃穿住行都是沉聿给的,这顿鞭子,是我付出的代价。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吗?齐安,收起你那点可笑的怜悯吧。这世上,没人能救我。谁也救不了我。”
说完,拢紧了开衫,挺直了背脊,决绝地转身,一步一步,重新走进了餐厅。背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孤独而倔强。
齐安僵立在露台的寒风中,他看着那扇关上的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交替闪现着几个截然不同的“张晗”:
沪市会所里,那个牙尖嘴利,执行同态复仇的女人。
画廊储藏室里,那个温香软玉在怀,引起他失控,又拿出录音笔威胁自保的女人。
刚才在陈汉升怀里,那个柔弱不能自理,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
还有此刻,这个眼神冰冷绝望的告诉他“谁也救不了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