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绅见到拂衣进来,拱手朝她深揖:“老夫鼠目寸光,狭隘无礼,特来向郡主请罪。”
云拂衣吓得原地起跳,三两步蹦到陆妍身边,小声问她:“令尊该不会是被我气疯了吧?”
他是太子的老师,若是被她气疯,她该怎么向太子殿下交待?
“陆大人,你这是作甚?”柳琼枝也被陆绅此举吓了一跳,起身道:“有什么事坐下慢慢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并无误会,是老夫目中无人,狭隘偏颇,行事不端。”陆绅再次向拂衣作揖:“老夫心中有愧。”
拂衣连连屈膝回礼:“陆大人,您折煞晚辈了。”
她见陆绅长揖不起,只好也维持着屈膝的模样:“您学富五车,品德高尚,忠贞爱国,又是太子殿下的老师,为何如此诋毁自己?”
听到拂衣夸自己,陆绅以袖掩面痛哭:“郡主大义,老夫无颜面对郡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