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急得直打转,连连问伤到哪儿了弄疼了没,说话间看都没看地上那摊汤水。
宁家小少爷呆坐在椅子上,没能回神,眉眼间也透着些许沮丧。保姆阿姨取了冰袋垫在他指腹下,见老太太六神无主,便也拉着她坐下来,抚着心口拿吉利话安慰两位主顾,说,没事没事,碎碎平安,岁岁平安呀。
然而宁予桐仍旧怔忪,低头对着自己的手指一声不吭。
这桩小意外叫老太太走得一步三回头。
七月伊始,天边已时常能见到厚重的塔云,午后亦多骤雨,但因高温,被浇湿的地面很快又如断流的河道般迅速干涸,只是水汽蒸发时极为黏腻,就连走在树荫下都叫人烦躁不已。
过午,烈日暴晒,高楼建筑的外墙亮得刺眼,沈铎从书房出来,途径客厅时顺手拉上了落地窗的纱帘,进主卧前他有意放轻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