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有细碎的风时而拂过,苏荷敛了敛裙角,听见他声音缓慢清润,颇有些无奈:“身在皇室,怎会有清白无虞之人?太子他因赢在民心,又有皇后娘娘以及娘舅镇北大将军的辅佐,顺应民意,何愁不能登基立位?”
“那二皇子他……”
“容贵妃出身寒门小族,宫闱之乱后,母族便被遣放到了偏远地区。二皇子在京中举目无亲,没有背景。虽有圣上,却又私怨仇深,不甚亲近。”
苏荷不懂:“太子之位稳固,圣上对二皇子也不待见,那他为何还要这般飞蛾扑火,不自量力?”
明明背后都没有依靠,还还想着争夺皇权,这根本就是蜉蝣撼树。
陆淮鹤轻声一笑,手指在她鼻尖轻轻点了下。
“你以为他要夺皇权?”
苏荷愕然:“难道不是?”
陆淮鹤惋惜的摇摇头,否认了她的想法。
苏荷便更搞不懂百里枫为何如此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