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因的视线不受控地放在他的颈上,那里的伤已好了大半,血痂也掉了,只留下一道发红的印迹。
谢津滑出了美工刀的刀片,他握着徐因的手腕,牵引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脖颈,“可以轻一点,不会伤到性命,或者在我身上其他部分,手腕怎么样?我知道要划多深才会伤到动脉。”
徐因呼吸一错,她无法忽视掉这句话里的潜在意思,更无法忽视谢津身上交错的疤痕。
经年累月下,刀锋早就不再锋利,要用十足的力气才能破开皮肤与血肉,谢津拉着徐因的手落在他的手臂上,钝刀在他手腕上压出红痕,他看向徐因,“因因,要亲手试试吗?”
徐因不想试,她用力在谢津腿上踹了一脚,“松开我!”
谢津身体被她踢得一晃,但拉着徐因的手没松,他拉着她的手往上抬高,免得徐因不小心被刀片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