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这便受不住了?”他喘息粗重,动作愈发凶狠,每一下都顶到最里,粗长硬物直捣深处,撞得她浑身酥颤,“且受着,这才刚开始呢!”
“啊啊...莫要顶得这般深,奴家受不住。”她娇声讨饶,纤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这般早便折腾人,叫奴家白日里如何行走...”
“白日里在房里歇息便是。”他倒是会安排,粗粝掌心揉捏着雪腻腿根,“不捣开花心泄了这火,爷这涨硬的孽根怎肯罢休?”
难得寻着白日偷欢的时机,四下无人打扰,自是要尽兴而为。
于是他再将人儿抱起背靠着墙,裙裾尽数撩至腰间,露出那湿漉漉的嫩穴。挪动的全程,粗长阳物始终深埋其中,进出间带出晶亮蜜液,二者竟似天生就该长在一处般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