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符庚承靠在椅背上,重重呼出一口气,胸口的起伏还没平复,腿间的灼烫感像团未熄的火,顽固地灼烧着理智。
他抬手扯了扯衣领,试图让冰凉的空气钻进来降温,指尖却抖得厉害,刚才她跨坐在腿上时,发梢扫过喉结的触感,颈侧肌肤的温软,还有那声带着惊慌的轻颤,都像刻在神经上的烙印,反复刺激着紧绷的弦。
他在椅子上僵坐了很久,目光落在茶几上那瓶被她喝过的牛奶上。瓶身上还沾着淡淡的唇印,是她刚才蹭上的,粉色的痕迹在透明玻璃上格外显眼。
符庚承盯着那抹痕迹,喉结又滚了滚,突然觉得这办公室太大了,空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下撞在耳膜上,格外清晰。
窗外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楼下偶尔传来学生的脚步声,都没能打断他的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