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韩纶这么说,霜佶也不由得气愤。他那妻君真是个白眼狼,韩家好心将大儿子嫁给她一个孤女,谁知她竟还要抢占韩家的立身之本。
“这真是欺人太甚!”霜佶直言道,“就算您和离了,那顶岗名额还有法要回么?”
韩纶摇摇头,直抚着七八个月的孕肚叹气:“也不求那个了。我小妹现在还用不着,往后攒些钱送她去格物院吧。”
霜佶听了更为他难过。他看客栈时也听那些进京赶考的举子讲起过,普通人家出身除非直接考到一甲,否则就算考中进士二叁甲也就是最好进翰林院的命。那点俸禄在京城养活小妹和叁个孩儿还凑合,可若要去格物院求学定是不够的。
接着韩纶又道:“这事全怪我自己识人不清。从前我看许新蕊像是个好东西,谁知也就是婚前老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