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云诗难堪地想哭,然而张开嘴又变了调儿。
这几日,他早就熟悉她,熟悉怎么让她无法拒绝,熟悉如何拉她堕落。
她早就无法全然拒绝他。
可她前一句才骂着他混蛋,骂着他强//奸//犯,下一刻便狼狈地溃不成军。
紧张、抗拒、羞辱、欢愉,种种情绪同一时间交织在血液中沸腾,柳云诗感觉自己像是被扯成分裂的几部分。
它们互相撕扯着、攀咬着,最终所有的抵抗和挣扎都缴了械,向身体最本能的欲望所屈服,完败在季辞的厮杀之下。
察觉到她从抗拒变得顺从,季辞唇畔漾起愉悦的笑意。
她檀口微张,似乎正是在等他的舌头攻入t,他顺势低头,不顾她的挣扎强势含吮上那片鲜嫩的小舌,感觉她害怕的轻颤,季辞闷笑:
“好诗诗。”
他将她箍在铁一般的怀中,在她越发痛苦的娇泣声中,他反倒更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