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靳舟表演结束后,同事携家属们各个都过来敬酒,饶是陈靳舟酒量再好也招架不住。
何煜扶着他快到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从安全通道那边出来两个男人。
“蒋书记。”何煜看到蒋浔之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您也喝多了吗?”
“我没事。”蒋浔之摆摆手,“他怎么喝这么多?”
陈靳舟向来酒量很好,但此刻已经失去意识,安静地靠在何煜身上。
“诶,也就年会这种场合,下属才敢灌领导酒,平时也没人敢啊。”何煜叹了口气,本来想晚上陪女朋友一起跨年,但现在看这情况,计划是泡汤了。
“你们房间在哪?”蒋浔之问。
“哦,我们已经到了,就是这间。”何煜两只手都扶着陈靳舟,此时勉强分出一只手,指了指旁边。
又从口袋里掏出房卡,“滴”地一声刷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