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巴黎大屏广告上见到的人截然不同,明明是同一张脸。
怎么能一会儿看着像杀伐果断、一枪一个的大佬,一会儿又成了自己面前这样呢?
晏怀瑾等着江望歇口气,趁机扬起手里的东西,是个白色的软膏,“他来给我送药的。”
江望顿时像被套上缰绳,也不去纠结门外的人了,着急看着晏怀瑾,“送药?怎么了?受伤了?”
“不是很大的伤口,”晏怀瑾抬出自己一直放在镜头外的左手,“今天拿器材的时候被挤了一下,看着吓人,但其实还好,也不疼了。”
看清伤处的江望瞳孔一缩,脱口而出反问道:“这叫还好?!”
原先凝脂般光滑的手背上,完全变了样,青痕像大片虎皮膏药一样糊在晏怀瑾的手背,还有几处严重的隐隐透成紫黑色。
江望心疼地看着大片的伤口,心说他才放他哥出去一天,怎么就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