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想到方才那两宫女讥讽的话,清沅就气不打一出来,“娘娘待宫人宽厚,那些人却不记得娘娘的半点恩情,还想巴结宓常在,瞧瞧她们说的话,个个都是捧高踩低的墙头草!”
清沅越想越气,忍不住啐了一口。
丽妃鬓边的珠钗随着仪仗晃动,她温声笑了笑,“你跟随本宫多年,倒不见这般失态过。”
清沅性情稳重,又聪慧有眼色,才得丽妃看重。她知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也知晓如何做才能和娘娘的心意。可今儿这事儿,她实在替娘娘委屈。娘娘服侍皇上多年,后宫里除却皇后娘娘,便是丽妃娘娘伺候皇上最为长久,娘娘一心一意为了皇上,却不如新进宫的宓常在更得圣心。宓常在除却美貌,听闻在皇上跟前性子也是娇纵任性得厉害,哪有娘娘温柔妥帖,偏生皇上就是宠着那样的人,娘娘几番伤心,都是因为宓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