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年望了病房门口一眼,把谢清拉近了些,小声说:“那你再亲我一下,就放你走。”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个。”谢清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白年轻轻笑了一声,又拉拉他。
谢清弯腰凑了上去,突然门口“咚咚”两声,好像有谁站在那里,用鞋尖敲了两下地板。
谢清以为是谢呈冰去而复返,下意识和白年拉开了距离。
白年眼神一黯。
“我……我去去就回。”谢清转身跑掉了。
推开病房门,却没有任何人的声音。
“奇怪了?”谢清嘀咕着转过拐角,瞬间被一双布满枪茧的大手捂住口鼻,拖着往后走了好几步,一直到被抵在墙角。
那只手松开后,谢清刚要大声呼叫,背后的人就隔着衣服一口咬在肩上。
谢清惊呼一声,然后看清了是严恺。
“你有狂犬病吗!乱咬什么……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