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女人?”
她没有回答,只冷笑了声,似在讥讽他怎么才发现?
刀刃漫不经心地划过他的皮肤,从颈间到他满是鲜血的脸上,没有施力,却吓得他尿裤子了,那张因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与从前判若两人。
她幽幽笑着:“你不是常常说自己有神明上身吗?怎么,也会感到痛吗?”
一片浸透鲜血的皮肉从他的颧骨剐下,突如其来的刺痛使他剧烈抽搐着。
“啊啊——!”
紧接着第二片、第三片……体无完肤。
那只是骗人的说辞,她知道的,神棍越想死越死不了,只能发出嘶哑的哀嚎。
她努努嘴,“真吵。”
不知何时,那根插着死老鼠的尖木棍出现在她手里。她拔下僵硬的老鼠尸体,粗暴地塞进他嘴里。
腐臭的气味险些让他窒息,胃里翻涌不止,只剩下绝望的呜咽与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