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芳照冷哼一声,“我敢说,凭他的算计,那女的家里,不管多少厂子,最后都得跟他姓。”
戴守峥没有打断她,一边稳稳地开着车,一边静静地听。
“这还不是让我最恶心的,你知道最恶劣的事,是什么吗?”
戴守峥皱着眉,看了看她。
“那个女的,其实在大四上半年,快寒假时,他家里就已经介绍给了他。所以他那时候,就已经暗地里和那个女的在接触了……也就是说,那时,他就已经脚踩两条船了。但他把我瞒得死死的,一直暗暗地在‘货比三家’,在对比考量、综合判断,到底哪个选择对他才最有利。而我,就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还一心畅想着,和他未来在北京的生活。”
“大四下半年,我和他一起来了趟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