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夏闻竹视线落在手机上,眉头微蹙,沈煜清说父母出国谈生意去了,但这些天过去母亲怎么没有打电话回来。夏闻竹细想下去,大脑昏昏沉沉的,他索性把手机拿远了些,没再去管。反正母亲也有大半个月不打电话的先例,没必要这么在意。
沈煜清坐在窗台边叠他换下来的衣服,夏闻竹借着被子的遮挡,视线紧紧追随着他。
护士敲了敲门,来换药了,每次打完吊瓶,夏闻竹都昏昏欲睡,这几天过下来,他感觉把后半个月的觉都睡过去了,但不得不说,每次睡醒,精神都好了不少,后脑勺的伤口也没那么疼了。
很快到了拆线的日子,夏闻竹在病房里捂白了不少,每天躺在病床上,沈煜清下班才能来看他,他不在的时间,夏闻竹无聊地数病号服上的条纹格,他倒是想玩手机,但不怎么的忘了密码,试了好几次自己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