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喘着气把心脏里的奶汁排空,整个房间里的只剩下他的闷哼声以及来自杰切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白靛嗤笑一声,他翻身把被子盖在身上,奶水味全部阻隔在被子里。
杰切在外面又急又馋,还带着点伤心,难受。
果然虫母并不只有他一只虫。
白靛睡得不算很好,他昨晚被打断,余下的快.感迟迟得不到满足。
他从床上起来,脚触碰到一具冰凉的身体,杰切的睡姿谈不上好,睡得歪七扭八,整只虫大张着手脚。
蓬松的发丝遮掩住大半张脸,白靛用脚踢了踢他的手臂。
杰切睁开眼,眼里先是被吵醒的不耐,等到回过神,注意到是虫母后,立即换了副表情。
他抱着自己的枕头,一脸无辜,想着如果虫母提及昨晚的事,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