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切想要直接撕开身上的这层虫皮, 向虫母坦白身份,他气鼓鼓,连平时最爱的乳汁也无法吸引他。
失去了虫子伺候的白靛,他喉结上下滚动,他喘着气。
他像是被钓起来,暴.露在空气中的鱼,得不到解脱, 只能在岸上挺着身体,等待水的滋润。
白靛眼尾带着一抹红, 虫族良好的视力让杰切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从来都是被捧着,被伺候的白靛,是头一次被虫子晾在一旁。
啧。
没用的虫子。
白靛一脚把身上的虫子踹下来,他没收力,杰切差点从床上滚回他打地铺的地方。
白靛把浓白的乳汁涂抹在自己蜜色的肌肤上,一抹白顺着沟壑滑落,最终被隆起的小腹拦住。
那里有虫蛋,带有虫母血脉的虫蛋。
白靛已经很少自己解决心脏的乳汁,毕竟他总是控制不了力度,弄得胸肌又酸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