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能一亲芳泽,还能搭上你那几个金枝玉叶的小崽子!”
“疯子!”裴青衣怨毒地剜着他,终于按捺不住,“呸!”一口唾沫狠狠碎在他脸上!
“哈哈哈哈哈!”侯景非但不怒,反而伸出舌头舔舐溅到的唾沫,一副品尝美味的狂态。“裴姑娘骂得好!侯某生平快意恩仇,素以赌命为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裴青衣被他这无赖行径惊得浑身发冷,银牙死死咬住下唇。
“怎么?”侯景眼神一厉,带着狎昵的狠意,“那秦相公‘用’得,侯某就用不得?!”话音未落,他猛地发力,铁臂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如同扛起一件战利品,转身就要往内厢的床榻走去!
“啊——!”身体骤然悬空,裴青衣惊恐地尖叫,双脚徒劳地踢蹬挣扎,染着丹蔻的指甲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划出数道刺目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