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面部的肌肉牵动起嘴角,他想着自己脸上是不是还有鲜血没擦干净,看起来会不会很狼狈。
渊向上奔跑,跌跌撞撞地跑上带着减速带的斜坡,扎进了淼的怀抱。她从未觉得生命是脆弱的,她认为生命是枯草,风吹不断,雨打不断,只要它能够向上生长。第一次觉得心脏的鼓动是虚弱的,不过是几根血管连接的脏器,藏在皮肉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跳。她的右手从他腰腹处的衣服下钻进去,贴在他后背上是肉体与肉体交换的温度,那里比邻心脏那里温度最高。
她甚至都忘记了现在的场景做这个动作不妥,只是一味地庆幸劫后余生,他还活着,还有着活人的温度。没事的,她的哥哥从不做坏事,老天也不会忍心收走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