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把自己的目光从远处的雾气中挪开,“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伦敦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事先你竟然都不知道,我都好奇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真糟糕。”对方抱怨道,“每当我在你们身边的时候,你们总觉得没有隐私。但只要我听你们的话,稍微离开一会儿,你们就觉得我对这座城市监管不力。难道不能稍微礼貌点吗?”
“只要他们要你走,你就一定会走?你真纵容你的子民。”
“他们又伤害不到我,而且都这么可怜了,我为什么不顺从他们呢?反正这群小家伙能做出最损害我利益的事情就是自相残杀了。”
莫里亚蒂女士说话的字里行间都渗透着漫不经心的傲慢,就像是她完全没有把自己被用伦敦市民的性命威胁的事情放在心上一样:“我监控整个伦敦是为了观察这座城市的动向,并不是为了这种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