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说:“朕可没像这么对她过。”
他的另一只手,缓缓下挪,沿着刚刚她撕下布条包扎小鸟的那条裂痕,用力一撕,这条天水青的纱裙顷刻撕成两片儿。
他抬手解了她的狐裘,垫在身下,怕磕碰到她。
窗外大雨瓢泼,不知雨声能不能遮掩他们的声音,稚陵被他扶着肩膀狠狠吻了好一会儿后,他身子伏在她身上,喉结恰对着她的脸,只要侧过脸,就能吻到。
她轻轻吻了吻那滚动着的凸起的喉结,身上的男人一僵,旋即,狂风密雨般发起狠地吻着她颈子,吻一阵,便剧烈地喘息一阵,再吻。
她委实受不住了,直求饶:“陛下……陛下……”
她扭着身子想躲,不知怎么,觉得他今日分外厉害些,难道是因为,现在是白日,而且不在寝宫里,吻她有别样的新鲜?还是因为他这些时日憋坏了?
他以前,很能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