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就好了。”
本来抱在怀里的衣服不知道何时掉落到地上,谁也无暇顾及。
浓度过高的信息素从腺体分泌出来是液态,拟香也因此更加昭著。直到用舌尖推挤着腺体部分,也再没信息素的气味萦绕缠绵时,卢骄一只手已经放在阮越的腰上,要是没有他支撑,阮越整个人已经软下去了。
他贴着阮越的耳后根,苦恼而认真地说:“你的信息素酒精浓度太高了,我要是喝醉了等会怎么学习?”
两人贴得那么近,阮越手肘往后推了下,就直接碰到卢骄的腰腹,他忍无可忍地戳了他几下,“你让开!那是拟香,又不是真的酒。”
如阮越所说,哪怕吞咽下信息素,喉咙间残留的热辣也只是短暂的感觉并不是真实的烈酒。
他终于往后退了一步,松开阮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