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云菲拍案而起,提高了声音道:“拓跋然,你好大的胆子,我一在姑息忍让于你,可是你却丝毫不知道珍惜,如果不是你从中挑拨,鬼氏一族岂会临阵退兵?而你看着你大哥深陷重围却带着本部人马烧船离开,断了你大哥的后路,你说你该当何罪?”
拓跋然一点也不当回事,坐的依旧稳当,道:“没错都是我干了,那又怎样?我大哥不听我劝说,为了那个废人耽误了最佳的进攻时间,失败是早晚的事。”
拓跋啸一听内心在滴着血,那个时候自己鲁莽冲动的样子一下子浮现在自己眼前,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断手站了起来道:“我们是兄弟,大哥从来都是如此,我承认我变成了一个废人,可是换作是你,换做是在场的任何封臣,我大哥他也会这么做,而且正如你说的,失败是早晚的事,冬天的加布河过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