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贺朝觉狡辩,一指勾起里面放着的马克杯,拎到他面前晃了晃。
“让你想的解释,想好了吗?”
贺朝觉:“!!!”
话挑明到这个份上,台阶给的足足的,裴澈抱臂靠在一边,要是还选择抗拒从严,贺朝觉今晚就自己睡地板吧!
那只空白的丑陋马克杯衬在青年骨感纤长的指间,就像纯净画布上一点肮脏的罪迹。
贺朝觉犹豫一二,难以启齿,但深知隐瞒是对阿澈更大的伤害,他决定采用迂回的方式。
“阿澈,”他声音艰涩,取过裴澈手间的马克杯,碰到青年的皮肤,像地狱烈火灼得心头发疼,“这只马克杯,他不是好杯子,里面装满了肮脏的东西。”
他视线垂下,落在几上的另一只杯上:“他不知道暗暗筹划了多久,早就对另一只马克杯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