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还真对?长安才俊怀着那么点思?慕之心?
靳川言的脸都要臭了,但?舌头顶到腮边,眼睛就瞟到时尘安气鼓鼓的脸,那快要滚出?来的话就这么又自然而然地被他咽了回去。
罢了,她都这样不高兴了,且让她一回,他到底年长几岁,能理解这种知好色而慕少艾的心情。
娘的,长安城里那帮瘦猴究竟哪里可以让她慕少艾了?
靳川言罕见地在心里骂了句军营浑话,面上却不显山露水,仍旧和和气气地安慰时尘安:“既然喜欢,那便换上就是了,顺便劳你再替我的衣裳掌掌眼,若是哪里
不合适了,劳我们尘安告诉我一声,我即刻换了去。”
时尘安绷着小脸,道:“谁管你。”
她把寒月叫进来,转去净房换衣服了。
靳川言磨着牙齿,肚子里滚起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