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轻叹一声,似旁若无人地道:“本王不是叮嘱过你,你并非是这条毒蛇的对手,遇见他便该躲远点。”
管砚还没来得及应声儿,容江便气急败坏地抬脚狠踢下了旁边的椅腿,“咣当”一声,圈椅被踢倒在地。
容江恶狠狠地道:“老子都还在这儿呢,你他娘的说这话什么意思?”
裴行之眸色淡淡,一身修身的黑色长衫,外搭绣着云纹的白色中衣,衬得他宛似光风霁月的翩翩公子,眼见容江红了眼,似要举刀杀人般,裴行之方不急不缓地淡声解释:“此事你确实受了些委屈,可本王此举亦是为了请君入瓮,若不如此,如何能改变那些村民的想法?”
“你请君入瓮,你要改变他们的想法,那皆是你的事儿,别拉老子下水啊!老子这次出来,单单只是为了治水,别的一概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