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涌向他的性器,带来一种近乎胀痛的灼热感。他咬紧牙关,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感受着她不断收紧的甬道,夹得他难受。她皱着眉,一点点将他的整根性器吞入进去,在他彻底进入到她身体的那一刻,终于舒展开眉头。
“舒服吗?”她高高在上,俯视着他。
“好……舒服。”他说得断断续续,像用尽了自己的全身力气。
“你怎么这么敏感。”她陈述着,声音里含着嘲笑的意思,也带着一丝了然和满足,就像在欣赏一件由自己亲手雕琢后又点燃的艺术品。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压抑的喘息声。她摸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开始坐着他的性器前后移动。徐鹤元呆傻地看着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动作,望舒不满地推了下他的脑袋:“你就这么傻看着,让我一个人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