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着殷如掣的身影,若是机密要事,就算问了孟贽,他也不会回答。
“无事。”
孟贽突然出声,喑哑的嗓子像一根枯枝划在冻土上。
他目不斜视,有时甚至将双目闭起。即使如此,他寻的道路也未曾偏离。
似是知晓苻缭疑惑,孟贽看了他一眼,难得多说。
“世子还是莫要与殷侍卫走得太近。”
苻缭一愣,却想不起他哪里有和殷如掣关系太近了。
孟贽又补了一句:“殿下不喜。”
“孟公公可否说得更详细些?”苻缭道,“我与殷郎并未有太多接触,实在不知是哪里犯了殿下的忌讳?”
奚吝俭也没在自己面前提到过这点。
孟贽咳嗽两声,加重了语气:“殷侍卫不该与他人有多余接触。”
苻缭听懂了。
“我唤他殷郎,是殷侍卫自己所提,他不愿别人叫得如此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