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只是轻轻一瞥,薛宛檀的手便会情不自禁地向他伸去,按在他的脖颈上。即使闭上眼,薛宛檀的眼前还是会充斥着先前江祈远被她咬出血的画面,越是鲜血淋漓,她越是兴奋。
薛宛檀不敢赌,于是只能强行将江祈远与自己分开,让他住到偏殿里去。奇怪的是,原先一直黏着她的江祈远没有反对,而是格外顺从地接受了这一决定。
薛宛檀直觉其中有异,但江祈远的其他表现一切如常,甚至缠着她双修的频率还较从前高了些。但每次结束,帮她清洗干净后,江祈远又会一个人默默回到偏殿,而非选择留宿。
薛宛檀是被疼醒的。
耳边隐约有断断续续抽泣声,地震山摇的咚咚声,震得她头痛欲裂。
她不是死了吗?怎还会感觉到痛?
她缓缓睁开眼,天上纷纷扬扬落着雪,冷雾弥漫于空气中,丝丝缕缕浸入骨缝,浑身又冷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