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元宝轻笑一声,“凭你?”
五月的风已经有了些燥热,混着青草香吹在陶品宣身上,有一种透骨的寒凉。
“帮我找人,要不然,杀了你。”看陶品宣听到它的话后,脸上并没有出现对死亡的畏惧,它不紧不慢地又加了一句:“还有那个女人。”
“不要!”陶品宣神色慌乱,“不许伤害她!”
关店那天,陶品宣处理完店里的东西,把钥匙交给房东后,一个人往出租房走。
路上经过一个公园,烧烤摊子冒着烟气,香味随风散出去老远,三三两两的人在草坪上看夕阳,大爷大妈调试着音响,准备开始广场舞,一旁的马路上车子来来去去,红灯亮了又灭,处处是人间烟火,却没有一处能让他安身。
就是在这个时候,覃玉梅听到了消息。
她跨越一千二百公里,把陶品宣接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