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陶墨好奇地看着他,自我介绍道,“我是原县太爷张经远的刑名师爷,敝姓金,老爷称我金师爷便是。”
陶墨老老实实地唤了一声,“金师爷。”
金师爷目光如炬,在三人中间晃了一圈,落在老陶身上。
老陶道:“小人是跟东家来守门的。”
他说的谦虚,但金师爷却看得出这三个人中,就属这个最难缠,当下哈哈一笑道:“老爷千里赴任,理当进屋再谈。请。”
老陶见他口中说得客气,眉目神情却全然不将陶墨当一回事,不禁暗暗皱眉。
进得二堂,金师爷突然留步,将陶墨引到上座,自己在下首陪坐。
陶墨疑惑地看向老陶。
老陶道:“少爷行了一天路,正是疲乏。师爷为何不引至内堂?”
金师爷惊得弹起来,连拍额头道:“我真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