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起前番使那“颤声娇”丢了几遭的滋味,不由得夹紧锦褥啐道,“上回折腾得人不得了,今朝又来这弄死人的勾当!”
说来古怪,那药膏初触肌肤,凉若冰雪,不消片刻却化作一团火,直烧得人骨酥筋麻,又痒又痛,真个是冰炭同炉,教人难熬。
玉娘实在熬不得这般滋味,玉手不由攀上酥胸揉搓。那男人就在旁看着,也不帮忙。正难捱时,忽觉腿间一凉,原来那厮竟将药膏抹在玉门之上!霎时一团烈火自下窜起,直烧得她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啊...啊...啊...”
宋昱长指再探玉门,蕊含春露,窄不容针。他却不急不缓,长指一抽一送,却见玉蛤微张,似绽非绽。
玉娘蹙着黛眉轻喘,“冤家…且慢些…”
“韩寿不过偷得些香末儿,爷今日要窃的...”他倒是说的不急不躁,复将紫红阳物在她腿心处研磨,